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闪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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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4-9-20 00:05:51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「本庭宣判:被告人冷雪,于XX年XX月XX日故意杀人,情节极其严重,影响极其恶劣。经审查,罪名成立。依法判处注射死刑,立即执行!」法官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法庭里回响,法警按住我,一个身穿白衣的人过来,在我的胳膊上注射了一管药物。
  我杀了人?杀了谁?我什么都记不起来!
  一阵晕眩袭来,一切都结束了……
  「爸爸,爸爸?」
  疲惫的感觉在我身上弥散,我撑开眼皮,映入眼帘的是包在紫色低胸礼服中的丰满的胸部,眼皮再一抬,一张精致的面孔出现在我的对面。我们之间是一张桌子,桌子上摆着一套看上去非常高级的茶具。
  「这是今年最好的白茶,」对面的美女端起了茶杯,「这是我至今为止感觉最好的一次,爸爸,您尝尝。」我的手自动伸出去接过了茶杯。
  在身侧的窗外,城市的夜晚灯火辉煌,让我的心情变得好了起来,也许刚才的审判只是一场噩梦吧。玻璃窗上映出了一张陌生男人的脸,松弛的皮肤,须发皆白,这是一个老头,不是我!
  怎么搞的,难道我还在做梦?
  这时,房门在「咣」的一声巨响中轰然倒地,一个蒙面男子闯进了房间,而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大得吓人的手枪。
  「吴仁兴,去死吧!」
  在女人的尖叫声中,一阵枪响,子弹穿过我的身体。剧痛迅速蔓延,我低头看着殷红的鲜血从身上的弹孔中涌出,而意识也逐渐开始模糊。在失去知觉前的几分钟里,我看到那个蒙面人对美女拳打脚踢,随后把她的衣服扯烂,从身上掏出了一大把的绳子,嫺熟的打了一个反手缚。
  美女原本就丰满的胸部,被缠胸而过的绳子束起来,显得更加的巨大,让我意外的是,那位美女礼服下面居然是不着片缕的真空状态,莫不是她和这个老头……在捆到美女下半身时,蒙面人特意打了几个结,恰到好处的卡在了她的阴户和肛门上。
  蒙面人绑好后,退了几步欣赏自己的作品,似乎很是满意,接着随意的轻轻动一下腹部附近的绳索,可仅仅是这样轻微的动作已经使美女发出了努力克制的低吟。我很想抬手去帮一帮她,可是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……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「他怎么样了?」「读数显示他现在应该醒了,老大。」熟悉的疲惫感再次到来,我深吸一口气,一股消毒水味窜进肺里,呛得我一阵咳嗽。我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赤身裸体,被绑在一张拘束椅上,身上插满电极之类的东西。打量一下四周,这张椅子位于一间大约十平米的房间正中,房间里除了天花板上的灯以外一无所有。
  「还没好吗?」
  「好了,可以跟他说话了,我把他转过来。」
  随着说话声,拘束椅开始转向我身后的墙,这时我才发现我身后的墙上有一块巨大的玻璃,从玻璃有些发青来推测,应该是很厚的钢化玻璃。玻璃后面的桌子上摆着几台从没见过的仪器,一个戴眼镜的小夥子正在忙碌着,而一名脸上有胎记男子手里拿着麦克风,正在看着我。
  「喂~喂~冷雪,能听到我讲话吗?」
  我点了点头:「你是谁?这是哪儿?」
  胎记男子似乎很满意的笑了笑,说:「很好,我叫傅默,『闪回』计画的负责人。」「这跟我有什么关系?『闪回』计画是什么东西?」「这个嘛,我尽量简单的给你介绍一下吧。科学研究发现,人的大脑存在着短期记忆,比如你拨打广告上的电话,电话打完,号码就忘了,这就属于短期记忆,一般存在时间为半分钟到一分钟。但人在临死前的记忆可以保存更长时间,特别是非正常死亡,由于死前的脑部活动处于高度亢奋状态,就是通常所说的恐惧,这段时间的记忆更加深刻,在脑部完全停止活动之后,这部分记忆甚至可以保存超过三分钟。」我还是不明白他究竟想说什么:「可我还是不明白这跟我有什么关系?」傅默摆摆手,「别急,听我慢慢说。我们员警部门的技术可以从没有停止活动的大脑中读取记忆,但是从停止活动的大脑中读取就比较麻烦,必须先用模拟脑电波将大脑细胞启动,然后才能读取。因此,我们需要一个活体大脑来制造模拟脑电波。但是这有个前提,就是活体大脑的脑电波必须和对方处在同一波动区间。」我有点明白了。「我猜猜,我的大脑正好符合你们的需要。」傅默弹了个响指:「正确。我们在你审判前的身体检查中发现,你的脑电波的波动区间非常大,这意味着你可以和大多数人的大脑产生类似共鸣的活动。所以我们向国家安全局申请,把你的死刑改为死缓,同时为这个实验工作,而你什么都不用做,只要醒着就可以。」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别人的记忆,胸前被子弹击中的地方仍然疼痛。我苦笑了一下:「我可以跟我的律师探讨一下吗?」傅默乾笑了一下,转身离开,一边走一边说:「今天的实验很成功,等下一次机会到来的时候,你就正式开始工作。说不定有一天,你会拥有你的律师的。」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小房间里,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。我呆坐在椅子上,盯着那块玻璃,直到傅默再次出现。
  「准备好了吗?」
  「时刻准备着。」我恹恹地回答。
  傅默笑了:「很高兴看到你还有幽默感。这次你将启动一位大地产商的大脑。
  他今天上午在自己家里被人杀害,一同遇害的还有他22岁的女儿,呃……死得不怎么体面。这位商人的死因是利器砍伤导致失血过多,这意味着他死前的记忆时间非常的长,甚至长到可以看清罪犯的相貌。所以这次你要加把劲了。」我还是恹恹地回答:「今天我想请假,下次吧。」傅默说:「好的,开始。」一阵尖锐的电子噪音刺激着我的神经,一片黑暗笼罩了我,仿佛跌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。
  随着一阵清风,淡淡的植物香气钻进我的鼻孔。我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正拿着一把铲子,在给一棵蔬菜培土,看上去是一株黄瓜。
  这又是谁的记忆?这时我—确切的说是「他」—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。看起来这是一个小花园,只不过种的都是蔬菜,我只认出了黄瓜和茄子。在这个农业完全机械化的时代,很难想像还有人用这种原始的方式来种庄稼。
  这时,一个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:「爸爸,歇会吧,该吃午饭了。」我回过头,看见身后的房子里走出一位年轻姑娘,长得不算很美丽,但是很可爱,穿着一身天蓝色的运动裙,洋溢着青春气息。
  姑娘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,接着转为极度的惊恐。她抬起手指向我的身后,尖叫着:「天哪,爸爸,小心身后!」我回头,发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大汉,真的是大汉,身高大概有一米九,四肢强壮,肌肉鼓得仿佛要爆炸一样,而他的手里,拿着一把闪亮的砍刀。我注意到他的手腕上纹着「丽馨」两个字,是他爱人的名字?
  「是你!!你什么时候……」看来这段记忆的主人认识他。
  「梅亮鑫,我早说过你要血债血偿,今天你的报应到了!」说着,他举起砍刀向我砍来,我抬手想要阻挡,结果却是半截手臂随着刀光落地。我发出了一声又长又响的惨叫,而他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,一刀接一刀的向我砍来,我拼命挣扎着想逃跑,却被他追上,砍倒在房子门口,身上的血喷涌而出,很快地上就汪起了一个小小的血泊。
  姑娘被吓傻了,瘫坐在地上不能出声,眼睛里的惊恐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。
  他一把揪住姑娘的头发,回头对我说话,很奇怪,他居然是哭着说的。
  「梅亮鑫,你还记得我吧?当年你要建别墅区,要占我家的地。一亩地才给三百块钱!三百!!我们不同意,你居然雇佣黑社会,趁夜闯进我家,把我的父母拖出来吊在树上毒打,还把我的妹妹丽馨活活轮奸致死,你知道吗!她肚里的是我才三个月孩子!十六岁的年纪就一屍两命了!我的父母也因为伤势过重,当晚就死了。我因为参加同学的婚礼没回家,侥幸逃过一劫。事后你还派人到处寻找我的下落,想要斩草除根,幸亏我的几个死党把我转移到了泰国,才躲过你的追杀。」他停了下来,深吸几口气。再开口的时候,已经没有了哭腔,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阴森森的腔调。
  「在泰国我拜一位前拳王为师,他本来不肯收我,我在他门前跪了整整五天!
  这才打动了他。这几年来我每天苦练十二个小时的泰拳,在私下的比赛中连续击败了六位现役拳王,师父才同意我出师。」他又停了停,伸手指了指外面,「你坏事做尽,所以平时都豢养大批的保镖。
  可是你觉得区区那五十个废物就能保你平安?现在他们全都跟你一样躺在外面。
  不过不用急,你马上就要去陪他们了。至于你的女儿。」他晃了晃姑娘的头,姑娘尖叫了起来,他抬手一拳打在姑娘的脸上,几颗牙齿飞了出去,尖叫立即变成了含混的呻吟。
  「至于你的女儿,我要让她感受一下当年你们对丽馨做过的事,虽然我只有一个人,但是我必将加倍还给你们!」说完,他开始撕扯姑娘的衣服。运动裙很结实,他不得不用刀割开。当他去拽姑娘的内衣的时候,姑娘有点清醒了,开始用力抵抗,用手不断抓他的手,脚也不停的蹬着。
  而他的方式很简单,一把抓住姑娘的手腕,另一只手抓住姑娘的上臂,只听「喀嚓」一声,胳膊被硬生生折断。姑娘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,双眼翻白,昏了过去。他回头对我说:「不知道你还能活几分钟,趁最后这点时间欣赏一部活春宫吧,算我送你的送行礼物。」说完,他直接用刀隔断姑娘内衣的系带,一双白晃晃的巨乳就这样裸露在了我面前,他用力的抓着那双巨乳,抓到都变形了。
  「你个老东西,这是你第一次看你女儿的身体吧?哈哈!你看这双奶子,都没动它,乳头都已经起来了,真他妈的淫荡!」又用力揉了几下。转身去扒姑娘的内裤,随着他俐落的挑开内裤,姑娘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。仔细看内裤上也有几点水迹。
  「哈哈,你看你这骚货女儿,我才捏了她奶子两下,就出了那么多的水了,真是个贱货啊!」他毫不留情的把手指插了进去。
  「咦,还真看不出来,有着那么淫荡肉体的骚货,居然还是个处,我赚大发了,哈哈!」他把随手就把姑娘翻了个身,在沙发上拿个靠枕,垫在姑娘的腹下,让臀部微微翘起。
  「看我不干死你这只母狗!」他连衣服都没脱,直接拉开裤链,掏出自己乌黑粗大的阳物,就这么插了进去,那个姑娘的第一次没有得到丝毫的怜惜,只有野蛮粗暴的抽插。
  「妈的,这小骚货还则真他妈紧,夹断老子了,操,他妈的!」边插边把巴掌招呼在了姑娘的臀部。
  「操,这真是个好逼,你看几掌下去,水立马多了,还特别紧,爽!」他好像故意炫耀似的,每次抽插都让春袋拍打到了姑娘的阴阜上,「啪。啪。啪」不绝于耳,姑娘下体流出的水也明显更多了,水中还夹着丝丝的鲜血,粉红粉红的煞是可爱。
  「梅亮鑫,你好好看着,别眨眼,这点都比不上你们对丽馨的十分之一,不对,百分之一。」他恶狠狠的对我说,「我可怜的丽馨。」他说话并没有让他身下的动作迟缓半分。「我要日死你,你个贱人你怎么下得了手,丽馨是一个怀孕三个月的孕妇啊,我可怜的丽馨,我那从没见过这个世界的孩子,你怎么做得出那样的事情,今天我也要把女儿活活干死!」他怀里的姑娘好像终于缓过气了,声嘶力竭的吼道:「就冲着你这乱伦,孩子就算出来也不会有幸福!」他双手紧紧抓着姑娘的臀部,上面满满都是红的紫的抓痕,「母狗你知道么!
  丽馨死于流产后大出血,她都被弄到流产出血不止了,你哪位好爸爸都没有放过她,一直轮奸到生命的最后一刻!那么……你这只被你爸养了二十几年的母狗,我也要在你的肚子里干个天翻地覆!」他抱起姑娘,像哄小孩子撒尿那样抱着,边插边走向我。
  「小母狗你不是说我和丽馨乱伦得到不幸福吗?我今天偏偏让你性福一把!
  哈哈,你这只老狗,年纪一大把了,看个活春宫,阳物居然都不安分,来来来,我让你临死前开个荤,尝下你的小母狗处女穴的味道。」他把我的裤子褪了褪,掏出我的阳物,原来我的尺寸也不小。
  「老狗,看来你很迫不及待要插你女儿嘛,涨得那么大,可惜啊,你女儿的处女膜已经被我破了,要是你还能射出来,我倒是不介意你在她处女子宫里射到怀孕。」他一边说,一边把那个姑娘放了下来,让她骑在我的腰上,我的阳物尽数没入姑娘的下体。
  他不停的晃动姑娘的身子,真的好紧啊,下半身传来一阵快感,「哈哈爽吧,我要让你就算是死也要背上个乱伦的名。」什么乱伦不乱伦的和我有什么关系,我只是一段脑电波。但是这段记忆的主人真的憋得好难受。我感同身受地体验着他的感觉。他根本抵不住处女穴的紧致,一股浓精就这样射向了姑娘的子宫。
  「哈哈,我就知道你忍不住……哈哈,好一对乱伦的父女狗啊,看你们还说我乱伦,哈哈……」我想说点什么,但是体力仿佛都随着鲜血流失了,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,最终,滑入一片黑暗。
  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当黑暗消失以后,我又回到了那个房间里。身上的剧痛让我看了看我的胳膊,还好,该在的都在。
  傅默的声音响起:「冷雪,你感觉怎么样?」
  我有气无力的回答:「一句脏话可以概括。」
  傅默尴尬了一下,说:「好吧,你这次的工作非常成功,我们从被害人的大脑中成功复原了死前十六分钟的记忆,远远超出我们的想像。而且现在我们知道了罪犯是谁,就可以发布通缉令。『闪回』系统一定会大获成功,我们一定可以更有效的打击犯罪!」「那个姑娘怎么样了?」我问。
  傅默顿了一下,说:「这个真的很难形容,我只能说她死前一定遭受了极其惨无人道的虐待。别想那么多了。对了,我今天跟上级提了关于你立功减刑的事,虽然没什么结果,不过看起来上面的态度已经松动了,继续努力吧。」「哦。」傅默转身离开,房间里又剩下我一个人。
  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时间默默的流逝,我试图靠数心跳来计时,但是很快就放弃了。在这个盒子一样的小房间里,我只能无奈地等待。
 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,傅默又出现了。
  「嗨,冷雪,今天感觉怎么样?」
  「我很愿意跟你交换一下。」
  「哈哈,以后吧。告诉你一个消息,我们把『闪回』系统做了一个改进,这次不是把你送进别人的大脑,而是把别人的记忆投射到你的大脑里。这样你就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观察别人的世界。而且这个改进可以大大延长闪回的时间,预计可以达到半小时以上,你就可以留意到更多的细节。」我对此毫无兴趣,看一个人惨死在你面前,这可不是什么令人愉悦的事。
  傅默还在说着:「这是改进后第一次实验,这次你需要进入一位女性的记忆。
  她是一位着名美籍华人演员,昨晚被发现被人杀死在酒店房间里。由于是外国人,美国领事馆已经正式照会我国外交部门,要求我们必须抓到凶手,所以这次就全看你的了。不过换个角度想想,她可是世界最美女人排行榜前十的美女,和她一起过夜应该是很愉快的。」「躺在血泊里的美女。」我嘟哝了一句。
  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熟悉的黑暗又来了,不过这次不是把我推进黑暗,而是好像要把黑暗塞进我的脑子里。这感觉大概持续了一分钟,周围的环境变了。
  我置身在一间豪华的房间里,房间里的装饰只能用「美仑美奂」来形容。纯白的水晶吊灯下面,是名贵的波斯风格的手工地毯。窗边是紫色流苏的窗帘,窗下是深红的真皮长沙发,摆放着绣有阿拉伯绘画的靠垫。离沙发有一点距离,是一个小吧台,里面的酒我不认识,但是以我以前在石器厂工作过的经验来看,吧台的桌面是纯天然大理石,而且是整块打磨的。吧台旁边是餐厅,一台长桌,六把软椅,椅子上的皮毛看起来像狐狸。桌子上摆着两座纯金烛台,还有一个橙色的水晶花瓶,单说橙色的整块水晶,这个花瓶就价格不菲。
  这一次,我的身体随我的心意动了起来。我伸手去拿花瓶,手却穿过了花瓶。
  哦,原来我在这个世界里是幽灵一样的存在,只许看,不许摸。我自嘲地笑了一下。走到窗边,想看看外面是哪里。
  就在这时,门开了,一位美女走了进来。原来是她,最近最火的《星球大战》
  系列电影第十五部的女主角。她穿着一袭淡黄色的晚礼服,不露背的那种,不过胸前从锁骨到肚脐,开了一条缝,正好把两颗丰满的半球露了出来,这可比全裸更诱人。而她的手里正捧着一大束玫瑰,红的、白的、黄的都有,看来是路上遇到了很多粉丝。
  一进门,她就把手里的花向角落里一甩,最后重重的坐在沙发上,从小巧的手袋里掏出一支烟,点燃后深吸一口,吐出几个烟圈。
  「一群臭男人,老娘才稍微露点肉,你们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。」她一脸的鄙夷,「以为老娘能看上你们这种货色?真是不知道自己是哪根葱了。」她抬起手,白嫩的小手上,戴着一枚漂亮的戒指,戒指上的宝石流光溢彩,竟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。
  「哼,这个富N代王XX倒还有点意思,这月岩中找到的宝石真对得起它的价格。不过想让我去当他旗下的主播?哼,这点价钱还不够!」这时,响起几声敲门声。她起身开门,门外站着一个身穿白西装的男人,手里拿着一瓶……路易王妃?据说这酒一瓶够普通小百姓一年的生活了。
  不过美女可没被这瓶酒打动,她冷冷地说:「是你?你来干什么?」男人笑了笑,晃晃手里的酒瓶说:「新片首映大获成功,男主角和女一号难道不应该一起庆祝一下吗?」说着就要进屋。
  美女「哼」了一声,说:「不好意思,我累了,不想庆祝什么,你走吧。」随手就要关门。男人见状,一闪身,抢先进了房间,美女见他已经进来,只能无奈地在他身后把门关上。
  男人迳自走向吧台,取出两只高脚杯,斟满酒后递给美女,美女面无表情的接过来,回头放在了沙发边的小桌上。然后冷淡地说:「有什么话快说吧,我要休息了。」男人嬉皮笑脸地凑上来:「良辰美景,醇酒佳人,此刻无声胜有声啊。」说着伸手去搂美女的肩膀。美女眉毛一竖,一把将男人的手拍开,站起身来厉声说:
  「卜志修,你放尊重点。」
  男人脸色迅速的变了一下,仍然嬉皮笑脸地说:「别这么冷淡嘛,春宵一刻值千金,人生得意须尽欢嘛。」他搜肠刮肚地想词,又说:「我可是仰慕你很久了,如果能在你这朵花下死,那才真是做鬼也风流啊。」说着又伸手去摸美女的脸。
  美女大怒,一巴掌扇在男人脸上:「卜志修,你别给脸不要脸!谁跟你春宵?
  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行?我就是眼睛瞎了都不会跟你有什么关系的,马上给我滚!!」男人吃了一记耳光,再也克制不住怒气,把手里的酒杯一摔,回手一巴掌,美女躲闪不及,着实吃了一记狠的,她立足不稳,踉跄着倒在沙发上,美丽的脸蛋上迅速红肿了一片。
  男人气急败坏地说:「臭婊子,跟老子装什么清纯玉女?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?这些年你陪过多少制片人?跟多少投资商上过床?跟多少导演有一腿?还他妈看不起我?不就是因为我名气不响,背景不深吗?妈的,你又哪里比我强?」他一把揪住美女的头发往卧室里拖,美女拼命挣扎着,用力打着男人的手,双腿也不停地踢打着,但是都没有什么效果。男人把美女往床上一扔,美女马上挣扎着扑向床头的电话,想打电话求救。但是男人的动作更快,抓住美女的脚踝将她拽了回来。紧接着翻身骑在美女身上,一把扯断电话线,把美女的双手强行举过头顶,用电话线绑在了镏金的床栏上。
  「还他妈说我不要脸!还他妈不跟我春宵!老子今天还就吃定你了,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要脸!」说着,他抓住晚礼服的前襟,「嘶拉」一声,将本来就开了缝的礼服一撕两半。美女顿时尖叫起来:「来人啊!!救命啊!」男人劈头就是一个耳光:「叫什么叫?你忘了你住的是豪华套房?隔音好着呢,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!」说着,他的眼睛落在了礼服下面那具美丽的身体上,纤细合度。「啧啧,国民女神居然真空上阵,连他妈内裤都没穿,还好意思说我不要脸?连妓女出门都知道穿条内裤,你他妈连妓女都不如,臭婊子!
  居然还敢看不起我?」
  男人越说越怒,对着美女左右开弓,又是几个重重的耳光。美女被打得昏昏沉沉,失去了抵抗的力量。
  男人想了想,狞笑着说:「你说你这淫贱的样子如果被你那群粉丝看到,他们会不会都忍不住掏出大阳物招呼你啊?」就掏出自己的手机,把美女摆成各种搔首弄姿的姿势,哢哢的就是几十张相片,这些照片无一例外都露出了美女那国色天香的面孔和曼妙的身体。
  拍完照,重新将美女的双手用电话线捆好后。扬扬手机,嚣张的说:「国民女神,你看你自己这个贱样,啧啧,来你看看,你自己看看,下面都黑成什么样了?你接过的客没一千也有八百了吧?这年头最敬业的鸡都没你接的客多吧,哈哈!不过你奶子真的挺大的,就是看着这手感没少动刀子吧?哈哈,你说我要是用力捏会不会捏爆啊?到时候真的就是爆乳,哈哈!」美女慢慢清醒过,睁眼一看就是自己眯着眼,手指擦到蜜穴,一脸享受的照片。双手被紧紧地捆绑住了,根本挣扎不得。
  「臭婊子,你看这张。」男人手机上又换了一张,这张是自己跪在地上双手捧着男人黑得发亮的阳物到了小口中,细细的含着。美女大惊失色,愤怒地叫着:
  「卜志修,你无耻!」
  「咦,你不喜欢?别急,还有。」男人再换了一张,这张是美女低着头,双手抱着巨大的双乳,中间的乳沟深不见底,乳沟中还夹着那根阳物。
  「当然还有这样的!」新的照片是自己从后面掰开菊穴,仿佛邀请着看照片的人插进去,以解自己的饥渴。这样的照片要是流落出去了,自己真的就不用做人。至于事业什么的。更加不用提了吧。美女边看边气得全身发抖。
  「你这骚货,看自己淫照都看得那么激动。来,看我给你表演个一杆入洞。」照片里那根黑得发亮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小妹子的阳物,就真的整根插到了美女那还没怎么湿润的下体中,他仰头吐出一口长气:「哦,爽!没想到你这万人骑的骚货,下面居然还能这么紧!说!是不是练了什么妖法啊,迷得全国上下都真当你女神了!」美女的额头皱成了个小小小的川形,明显在忍耐没有湿润的情况下那硕大的阳物带来的不适。
  「哈哈,上面的小嘴说不要,下面的小嘴倒是挺诚实的,刚还有点干,连插都没插几下,现在就出那么多水了!」男人得意的笑道。
  「小贱人,哥哥我插得你舒服吧?哈,你说你刚刚要是顺从点,也不用吃那么多巴掌,你情我愿,花前月下,喝点小酒,你依我侬的多好啊。」身材健硕的男人趴在雪白纤细的美女身上不停的耸动着,强壮和纤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美女硕大的乳房被挤压得完全没了平时的高耸坚挺。在迎送的时候,男人还时不时的用力咬着淡粉色的乳头,而双手则捧着美女的盆骨,每一次都顶到了美女的最深处。
  「哈哈,骚货,你看你都被我擦到口水直流了,是不是太久没有人能满足你这骚逼啦,没事,你一个电话,哥哥我肯定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的。」美女从来没有人那样对她是那么的凶猛。唾液顺着嘴角向下滑落到巨乳上,男人张嘴就把那几滴口水全部卷入口中。
  「骚货,来,翻个身,哥哥我带你上天堂。」说罢,就想把阳物拔了出来,可是美女的子宫已经把阳物含得死死的,居然连拔都拔不出来,「哈哈,你这骚货,第一次吃到那么厉害的美味吧,小嘴居然吃到不肯松口。也罢,那就不拔啦。」男人直接把美女抱着翻了个身,身体里的阳物也跟着旋转了一周,刺激得美女子宫整个收缩,涌出了一大股的水,浇到了男人的阳物上。
  「哈哈,骚货,爽吧,美得你都都喷了,以后还不乖乖听哥的话,哥要插你的时候就乖乖张开大腿翘起屁股让哥好好插你,包你爽翻天。」男人不紧不慢的继续享受着美女那美得让人晕眩的肉体。
  美女全身因为男人带来的激情和刺激,全身泛起了粉粉嫩嫩的红色,让男人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励。速度比之前又快了几分。男人捧着盆骨的手劲也大力了很多,肉体和肉体之间的啪啪声在整个房间回荡。
  忽然男人停止不动了,美女明显有些莫名其妙,她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在这个自己马上准备高潮的时候干吗停止不动,过了似乎好久好久,美人实在忍不住下体的空虚难过,就开始自己尝试着耸动着臀部,慢慢的套弄着阳物。
  「哈哈,我刚刚不动其实是想如果你能忍住,我今天就放过你了,可惜啦,骚货,你那群粉丝没有看到你现在用骚穴给男人主动服务的样子,比母狗还要母狗啊。」男人的抽插速度比刚刚更加快了。
  「我估计刚刚就算我要你舔我脚趾你都会舔的吧。」男人继续羞辱着身下这个贵为国民女神的美人。
  「操,不行了,太他妈的会吸了,骚货,我要射到你子宫里,让你给我生个儿子,到时候就我和你儿子一起天天插死你。」男人在射出最后的子孙后,瘫软地倒在美女身上。半晌,他爬起身,解开美女手上的电话线,又在美女丰满的胸部揉捏了半天,狠狠的咬了一口,「今天没怀孕不要紧,我会天天插你,每天插你的子宫,插到你怀孕为止,不要忘了,你的照片还在我手里。要是还想当你的国民女神就乖乖的给我天天插,擦到你上天去,哈哈!」慢慢的穿好衣服,准备向外走去。在他身后,被放开的美女摸索着从枕头下摸出一只无线电话,看起来是客房电话的分机。她颤抖的手指按着总机的号码,没想到刚按了一下,电话里就传来了响亮的按键声。男人听到声音,迅速地回过头来,发现美女在打电话,马上几步跑到美女面前,一把抢过电话扔在地上,然后对美女又是一阵殴打。
  「臭婊子,吃的苦还不够多是吧?还敢打电话?我干你是看得起你,你他妈的居然还想整我?」美女的眼睛里射出仇恨混合愤怒的目光,咬牙切齿的说:「卜志修,我不会放过你的,我一定要让你身败名裂,生不如死!!我今天受的羞辱,我一定会百倍千倍的还给你!!」我暗暗的叹了一口气,愚蠢的女人,如今你的命都在人家手里,乖乖顺从他,以后有的是机会报复,可你这么恶毒地威胁他,难怪他要杀你了。
  果然,男人目露凶光,恶狠狠地骂道:「臭婊子,不就是又接了一个男人吗?
  居然想把我往死里整?我他妈先整死你!!」说着,一把掐住美女的脖子,用力之大,以至于手指的关节都发白了,美女呼吸被阻断,不停地用手抓挠着男人的手,但是男人丝毫没有松劲,几十秒过后,美女双眼突出,舌头伸了出来,身体也逐渐瘫软。随着一声轻微的「喀」,气管终于断了,美女一阵抽搐,彻底不动了。
  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随着美女的死亡,我又被黑暗带回到了那间小屋里。
  「感觉如何?」傅默的声音响了起来。「我是说这次实验。」「我真的认为你应该亲自来试试!」我没好气的说。「凶手是卜志修。」傅默一拳打在自己的手心里,「果然是他,难怪他当时就离开了那里。不过不要紧,我们已经全面布控,他跑不了。太好了,这次实验太成功了,应该庆祝一下。」他扭头对操作仪器的小夥子说:「去告诉食堂,好好准备一顿大餐,今晚我们要喝个痛快!」「好嘞。」小夥子兴冲冲的跑了出去。
  傅默转向我:「你怎么了?你现在也是我们团队里的一分子,也该高兴才对。
  很抱歉我不能放你出来……」
  我打断了他:「无所谓,我只是……看到一个人在自己面前饱受折磨后被杀死,感觉很难受。」傅默笑了:「这句话从一个杀人犯嘴里说出来,还真是很奇怪。不过这正好说明你已经悔改了,我相信这对你减刑会有很大的帮助。我知道看着人死去不是什么开心的事,你这么想,这项技术,以及你的工作,可以帮助那些死者伸张正义,应该会让你好过一点。」我无力地点点头:「好吧,谢谢。」傅默又笑了:「好了,我要去庆祝了。放心,我会连你的份一起喝回来。」我对他笑了笑。
  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在这个密闭的小房间里,完全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。我开始思考一些问题,我是什么时候被关进来的呢?不记得了。我上一次睡觉是什么时候?不记得了?
  上一次吃东西呢?我发现我的记忆似乎消失了。我杀了谁?为什么我一点都想不起来呢?
  我思考了很久,久到脑子已经进入一种朦胧的状态,直到再次有人来找我。
  这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,长相很普通,和傅默不同,她的脸铁青着,看上去有点吓人。
  「这次的案子由我负责。由于我不熟悉二阶段的技术,所以这次还是采取一阶段技术来进行。」她简单的说了一句,随后下令:「开始。」连个自我介绍都没有?滑进黑暗前的一瞬间,我这么想着。
  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,一个女人倒在我面前。她大概三十岁,皮肤白皙,五官端正。她赤身裸体被绑在一张床上,身上布满被殴打的伤痕,乳房上青一块紫一块,下身更是一片狼籍。看得出来,她刚刚经历过一场残忍的蹂躏。
  我倒在地上,浑身上下都在剧痛,四肢都以不规则的方式弯曲着,看起来四肢的每一寸骨骼都被敲碎了。难以想像这段记忆的主人居然没有被活活疼死。世人都说女人生孩子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,那是他们没有受过刑。骨头慢慢被敲碎绝对比那疼上千百倍。
  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,一张清秀的男人的脸进入视野。
  「怎么样?我的大警官?你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。四肢都被砸成粉碎,居然还没死。教我这个方法的人说一般人砸碎半条胳膊就会疼死,看来你还真不是一般人,连我都有点肃然起敬了。」他坐到我面前的床上,伸手抚摩着女人身上的伤痕,女人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声。
  他缩回了手,「弄疼你了?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,我基本上还算是一个很温柔的人,我一向反对暴力的。刚才那几个人也是我雇来的黑社会而已,他们的方式不代表我的风格。」他转向我,摊了摊手说:「你看,事情发展到这一步,其实都要怪你。你说你让冷雪直接死刑不就OK了?为什么还要追查那个案子?」他提到了我的名字,难道这事和我有关?
  「我只不过是利用他来研究远端遥控活体大脑来执行战术任务而已,杀死的也都是流浪乞丐、社会渣滓,这是为社会做贡献,怎么还被你们当成罪过了呢?
  半年里你们三次对我实行抓捕,为了掩护我,我的两个弟弟也被你们打死了,你说,我作为哥哥,是不是应该报仇呢?」他的声音变得冷酷,脸上却还挂着和气的微笑。
  「那时我发誓,一定要找到你,把我的痛苦加倍返还给你。可是你一直处于警方的保护之下,找不到机会。幸好,你答应你太太,在结婚十周年纪念日出来旅行,给了我一个绝佳的复仇机会。」他脸上笑容依旧,眼中却闪动着兴奋与疯狂。
  在一阵金属的摩擦声中,他抽出一把长长的尖刀,刀身闪着冷冷的光芒,一看就知道锋利无比。
  我想叫喊,却发不出声音,他发现了,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说:「你有话要说?
  真是很抱歉,看来我下在酒里的药腐蚀性太强,其实我只是想让你疼得无力抵抗而已,哪想到居然把你的声带都烧坏了。没办法,我只能和你的太太沟通一下了。」他举起刀,凑近女人。
  「不,不要,求求你……」女人哀求着。
  下一秒,哀求就变成了一声长长的、撕心裂肺的惨叫。锋利的刀刃刺进女人的手指,贴着骨头削下了一条肌肉,刀口里可以看到整根白森森的指骨。地狱般的疼痛使女人剧烈地抽搐着,鲜血四下飞溅。我真想跳起来给这个家伙一脚,不过这段记忆的主人显然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。
  他看着伤口,咂了下嘴,摇摇头说:「哎呀,我果然还是心太软,不忍心把事情做绝。这样吧,我给你一个机会。你老公平时办完案子,会跟你说案情吗?」女人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,只能点头。
  他又咂了下嘴:「那他可不是好员警,他们的纪律不是说不许跟别人谈论案子吗?算了,不管他。这样,我给你机会,只要你能猜对我是谁,我就放了你们,次数不限。」女人眼睛亮了起来,用力点点头。
  他笑了:「不过你每猜错一次,我就从你身上割下一块肉,位置不限,这样才公平。怎么样,你同意吗?“女人眼中的亮光重新被恐惧代替,她嘴唇哆嗦着看着我,半晌,点点头。
  他正了正坐姿,点点头说:「很好,现在开始第一轮,我是谁?」女人艰难地咽了一下,试探地说:「黎正道?」「滴滴,回答错误!」女人脸色大变,拼命哀求:「不要,不要,求求你放过我们吧!!」他耸耸肩,无奈地说:「没办法,我们说好了的。那么,我们该割哪里呢?
  你的脚趾很好看,又细长,又白嫩。」说着,他手起刀落,一根脚趾离开了它的位置。
  又是一声惨叫,女人已经疼得翻起了白眼。
  他等待着,等女人逐渐从剧痛中平静下来,他开口了:「那么我们开始第二轮,我是谁?」女人已经没有力气了,她低声说:「求求你,我们都已经这样了,也不能再威胁到你了,放了我们吧。我发誓我们不会再找你了。」他伸出一根手指摇晃着:「NO,NO,NO,这可不是正确答案,我是谁?」女人低声说出一个名字。
  他摇摇头,脸上一副很痛心的表情。「魏天利?哦,很抱歉,这不是我的名字。你看,你应该好好的思考,然后给我一个正确的答案,否则,割肉会很痛,而我也会很遗憾的。那么,这一次我们应该割那里呢?」他上下抚摩着女人的身体,最后停在了女人的乳头上。
  「你知道吗?虽然你的胸部不算丰满,但是乳头真的很好看,淡淡的玫瑰红,皮肤也很光滑,不像有的女人那样都是小突起。」他用刀比了比,然后俐落的一刀,左侧乳头掉了下来,而女人一声没吭,昏死过去。
  他见状回头看向我,询问道:「她流了很多血,我是不是应该给她止血?」我点点头,他笑了:「很高兴你也这么想。不过我又想了想,如果你真的跟她讲过我的案子,那她应该很快就能猜到我的名字,那就可以及时救你们,我也不用担心她会失血过多了。」我真想把这个家伙塞进绞肉机里活活绞死,从脚开始绞!
  他伸手按住女人的人中,过了一会,女人一声呻吟,醒了过来。
  他又凑到女人旁边,脸上堆满关心的笑容,「你醒了,还疼吗?」女人脸色苍白,嘴唇神经质地颤抖着:「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……」他的笑意更浓了,起身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一支注射器,说:「看起来你很累啊,脸色不太好,我这里有一支药水,可以让你迅速的提起精神来。」说完,他将药水全部注入女人的静脉。
  看来那是一支兴奋剂类的药物,女人的脸上很快有了血色。
  他看了看女人的瞳孔,满意地搓搓手,说:「那么我们开始第三轮吧,我是谁?」女人低声说:「我知道你是谁了,你一定是桑天梁。」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,「天,你真的猜中了。」他转身对我说:「我刚才说什么来着?她果然很快就猜中了。」他换上了一副很沮丧的表情:「按照我们刚才说好的,我现在应该放你们走了。」女人的眼中闪出庆幸的光。
  然而,他在床边来回踱步,踱了两圈后,忽然兴奋起来,他扑到女人身边,开心地说:「你忘了问我是不是骗子,答案是,我是骗子!」他拿出一个大塑胶袋套在我头上,用胶带封死空隙。接着拿起刀回到床边,对女人说:「我们再玩最后一个游戏。看看你丈夫,他头上塑胶袋里的空气很少,很快他就会窒息。这个游戏的目的,就是决定是你先去地下等他,还是他先去等你。我保证,这真的是最后一个游戏了。哈哈哈……」透过半透明的塑胶袋,我看到他一刀一刀的肢解着女人,先是割掉了两边的乳房,又割掉了阴部,接着是鼻子、耳朵……鲜血飞溅,塑胶袋也很快变成了红色。女人凄厉的惨叫几乎刺穿了我的耳膜,最后一声惨叫更是直入云霄,然后戛然而止,再也没有了任何声音。
  我猜她先死了。
  而塑胶袋里的空气也已经消耗殆尽,我的眼前冒出了无数的金星,视线越来越模糊。终于,那熟悉的黑暗再次将我带回那间小房间。
  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当我再次看到那个陌生女人的时候,她只问了我一句话:「是谁?」我也简单的回答:「桑天梁。」她立即转身离开,我继续等待。
  又过了不知多久,她又回来了。她第一句话就是:「桑天梁已经抓到了。」我点点头:「很好,那家伙真的很变态。傅默为什么又没来?」她的脸僵硬了,嘴唇难以察觉的颤抖了起来。
  我想我知道了。「那是傅默的记忆,对吗?」
  她点点头,没有说话。
  我继续说:「在他们的对话中,提到了我的名字,好象我和某项研究有关。
  以前傅默什么都不肯对我说,但是我觉得在我做了这么多事之后,我有权知道真相。」她又点点头,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,展开来给我看。
  「这是你的释放令。傅默生前一直在为这个而四处奔走。他坚持认为你并不是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,而是一个受害者,理应得到公正的对待。」那张纸的开头写着「在押犯人释放申请」,中间的内容看不清,但是最下面写着傅默的名字,旁边还有个龙飞凤舞的签名,想来是某位高官。
  她收起纸,接着说:「我已经得到完整的授权,可以将一切事情告诉你,并执行你的释放令。」我问:「你叫什么名字?是傅默的同事吗?」她点点头,回答道:「我叫楮瑶,算是傅默的徒弟。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参与其中。我知道你想问什么,我会从头开始讲。」「可能你还记得,你是因为恶性杀人案被判处死刑,但是你一定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。我告诉你,你当时在三天之内连续杀害了七名乞丐,手段非常残忍,案件甚至惊动了中央。上面发下指令,要求一个月内必须破案,否则从省厅以下负责人全部免职。」「但是仅仅两天,我们就接到群众举报,说你曾经满身是血的回到你的公寓。
  我们立即对你实施抓捕,结果在你家搜出好几套血衣,以及大量沾满血的凶器,凶器上的血迹经比对,正是死者的血。」「至此,案情已经很明朗了。而上级的态度很明确,对罪大恶极的犯罪分子必须予以严惩,于是你被内定判处死刑。」「但是傅默不同意,他说他凭藉多年的经验,再结合你过去的记录来看,你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变成一个杀人魔王。于是他搜集了你所有的材料,仔细研究,最后发现你曾经在案发前一个月去一家私人医院做了头部手术,原因是间歇性癫痫。」「傅默又去查你家族历史,发现你家历史上并没有任何癫痫患者,而你在去那家医院之前的病历也只是显示偏头痛。那就说明那家医院一定存在问题。」「于是傅默又开始调查那家医院,发现院长叫桑天梁,是脑科专家,曾经在俄罗斯一家研究所里工作,研究方向是人脑的远端控制。就像电影中的尤里那样,一个电话就可以操纵别人做事。」「这就产生了疑点,最明显的因果链就是:你去了一个研究远端控制的医院——他们给你做了一个本来不需要的头部手术——一个月后你犯下恶性杀人案,而第二天居然还跟没事一样正常上班。你看,就是白痴也能看出这里面那种不正常的东西。」「但是这时你的死刑令已经正式签发,傅默想救你已经来不及了,正巧这个时候我们的『闪回』项目正式启动,傅默发现的死刑前的体检报告显示,你的大脑非常适合做实验品,于是火速向上级申请延迟你的死刑,得到批准后马上赶往监狱救人。」「傅默终究还是晚了一步,毒药已经被注射进你的身体。万幸的是毒药还没有蔓延到你的大脑。傅默立即采取措施,将你的身体除了大脑以外的部分全部用干冰冻成坏死状态,阻止了毒素继续蔓延,然后把你的头部送到技术部门,取出你的大脑,连接在我们的仪器上,你现在所看到的和听到的,都是仪器将外界信号模拟成脑电波形成的。」我瞠目结舌,无言以对,这一切已经远远超出我的理解范围。
  楮瑶问我:「你想不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?虽然不好看,但是你有权看到。」我勉强地点点头,实际上她刚才说的话我有一半都没听懂。
  这时她将一台显示器放在我面前,萤幕上显示的是楮瑶,她正坐在椅子上摆弄着一台显示器,看起来是在她侧后方头顶的监控画面。而她对面的,是一个半米见方的玻璃容器,里面赫然是一颗人的大脑,灰白的表面上,沟回清晰可见。
  大脑上插着很多细细的电极,连接在容器外壁的一台设备上。
  「看见了吗?那就是你。事实上你所说的话,也是由仪器把你的脑电波转化为电子信号,再播放给我的。」我放弃了:「好吧,我承认我还没完全明白你说的那些科学道理,就算那是我好了。你可以继续说点我能听懂的东西。」「好吧,我继续说。在发现了那家医院以及桑天梁的疑点以后,傅默开始了秘密侦察。经过多次化装潜入,甚至偷偷安装窃听装置,终于掌握了桑天梁犯罪的证据。原来他虽然离开了俄罗斯,但是一直和那边有密切的合作,甚至为恐怖组织提供技术説明,以换取大量的资金。而最近的一个项目,就是利用远端控制人脑的方式,来执行盗窃、监视甚至是暗杀任务。而在对你进行头部扫描以后,他也发现你的脑电波异于常人,于是你很不幸的成为了他的实验品。」「掌握了确实的证据之后,傅默向上级申请逮捕你,并获得了批准。但是没想到,桑天梁的医院里竟然隐藏着很多恐怖分子,甚至还拥有大型枪械。我们的第一次抓捕失败了,还牺牲了十几个弟兄。」「随后这个案子也成为了国家安全局督办的要案,很快,我们在国境线上对他进行了第二次抓捕,这一次他们的抵抗更为激烈,他弟弟也被当场击毙,但是很遗憾,他还是逃走了。」「随着我们对国境线的封锁,他不得不再一次潜回内地,这一次他选择潜伏在一个偏远的小城市,本来我们很难找到他,但是他却自己露了馅。当时他正在一个小店里,和他弟弟一起吃着面条,店主的电视里正在播放一位脑科专家的讲座。」他鄙夷地说:「这帮废物,只会夸夸其谈,人类的大脑,他们懂多少?」「说来也巧,这句话被身边的顾客听到了。他回家跟老婆说了这件事,又巧了,他老婆就是一名员警,结合他的描述,再跟通缉令一对比,结论显而易见。
  收到消息后,我们马上开始第三次抓捕。」
  「第三次抓捕也很困难,他也学精了,在多个社区之间不停的转移,我们多次扑空。终于有一次,我们的一个侦察员在排查的过程中,正好敲开了他们租住的房门。但是遗憾的是,他身边仅剩的一个同夥,也是他仅剩的弟弟,为了掩护他,一把抱住我们的侦察员,从十七层楼的阳台跳下,两个人同时死亡,而桑天梁再次下落不明。」「本来组织上对这个案子的主要负责人傅默是重点保护的,但是他不愿意让他太太失望,执意要陪她旅游来庆祝结婚十周年,我们也是一时糊涂,以为他作为一个老员警,应该可以自保,就没有过于坚持。没想到,桑天梁居然一直潜伏在我们身边,而他又重金网罗了几个同夥,一起制造了傅默夫妻的惨案。」「幸运的是,傅默临走前,上级强行命令他带上我们的新求救设备。这东西其实就是个定位仪,可以即时了解他所处的位置,同时带有求救功能,信号通过国家安全局的卫星传递,有效范围扩展到全国。在情况刚开始恶化的时候,傅默就及时发出了信号。而我们虽然没有及时救出他们夫妻俩,却把桑天梁和他的同夥给堵住了。这一次他的好运气用完了,在身中两枪的情况下,他只能束手就擒。」听到这里,我长出一口气:「太好了,幸好那家伙没有落到我手里,否则……」想起我现在只是一个玻璃箱子里的一团细胞组织,我苦笑了起来。
  楮瑶接着说:「傅默生前一直为你的事情奔走,现在一切都水落石出,你已经被证明在杀人案中只是一个无辜的实验品,再加上你在『闪回』计画中的出色表现,上级决定免除你的一切罪名,无罪释放。现在,你已经自由了。」我又苦笑了一下:「是啊,一个自由的大脑,我可以带着我的玻璃箱子出去旅行吗?」楮瑶笑了,其实她笑起来也挺好看的。她说:「我们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一具身体,你原来的身体已经被销毁,没办法用了,所以我们利用傅默的细胞克隆了一具身体,或者说,是一个空白的傅默。这也是傅默生前的决定,他认为这是你应得的,现在只要把那具身体的空白大脑取出来,再把你放进去,你就重新成为一个真正的人了。」没想到傅默居然为我准备了这么多,我不由得对他产生了深深的感激,这个年头能碰上这样一个好人,真的是一件幸运的事。
  「我同意,我在这个箱子里呆的时间也够久的了。而且,我真的想去傅默的灵前,给他上柱香,真的。」楮瑶点点头,又说道:「另外,傅默还有一件事希望你去做,当然,这是私人想法,你完全可以自主决定。」我说:「你尽管说,能为他做点事,我很高兴。」楮瑶说:「他希望你在恢复自由之后,继续留在这个团队里,继续留在『闪回』项目里,代替他,继续打击犯罪。一切待遇按高级公务员级别。上级也已经同意了这个安排。」我能说什么呢?傅默给我提供了一个别人想要都得不到的铁饭碗。这家伙连我今后的生活都考虑到了。
  「我们这就开始吧。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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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【完】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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